微處理器大師的IC設計經(jīng)驗
10、所以在手機上就不是個問題咯?
Chris Rowen :恩可以這么說。這變得相當容易,讓我們舉一個LTE基帶(Baseband)的例子吧。我們的Atlas平 臺可以弄出七或八核,取決于你想怎么用。DoCoMo和他的合作伙伴,NEC、富士通以及松下,已經(jīng)宣布并且詳細描述了他們LTE基帶架構。第一代是8到 10核。另一個叫做Blue Wonder Communication的合作伙伴也推出了他們的8至10核的LTE基帶。因此,現(xiàn)在就有三種不同的LTE基帶,而這三種都使用了約8個核。在這個層 面上是可以有大量的并行解決方案的。
再看看下一代的LTE,大概有六點性能方面的因素需要考慮。其中一些是單核怎樣可以更快,但更大部分和多核有關。所以我們很容易找到那些有效應用而 20核甚至更多核于單一功能譬如基帶的案例。和那些圍觀應用處理器的哥們比起來,他們?nèi)绻杏X好,就整兩個核玩玩;如果還很爽,那就再整四個。我覺得在數(shù) 據(jù)層和應用層上,多核是有完全不同的機會的。
11、最后一個問題:您當年在斯坦福參與奠基了RISC 架構,后來也曾是MIPS的共同創(chuàng)始人。那么,請問您如何看待RISC架構的未來?依舊是ARM和MIPS之間的戰(zhàn)爭,抑或會發(fā)生一些新的大事件?
Chris Rowen :這個……在科學上,理想架構已經(jīng)完全改變了。這場關于CISC和RISC架構的爭論,其實就是通用(General Purpose)架構甲跟通用架構乙之間的競爭罷了。RISC贏得了一職半銜,是因為在某個特定時期內(nèi)它手下有好幾十項半導體技術。但在這場戰(zhàn)爭中,摩爾 定律一下給出了這么多的晶體管,以至于你隨便搞個簡單的解碼或者流水線,都能奢侈地愛用多少就用多少。沒人管。所以一個RISC解碼器可能要一萬門,而 CISC解碼器需要五萬門。其實也差不多了多少。
不過我覺得除了通用架構之間互掐以外,還有一場更加深遠的革命。我們現(xiàn)在來比較通用架構和一大家子的特殊用途(Special Purpose)架構,怎么樣?幾乎任何時候你都可以說,如果一個產(chǎn)品是圍繞某種特定的需求來設計,那么特殊用途架構鐵定勝出。RISC扁了CISC一段時間,因為它的效率高出2倍以上。那么為具體應用特殊定制的架構,就比所有通用架構都高效5至10倍以上了。
因此,這個世界不能再簡單分成我的通用架構,和你的通用架構。當然對于那些非常分散(Defused)并且普適(Generic)的應用程序,就好 比在筆記本上用的那些,我們還是需要通用架構的。因為一會兒你要看視頻,一會兒又要運行Word或打游戲,或者Excel工作表。這是非常多 樣的。所以你需要一個德智體全面發(fā)展的處理器。不能太特別。
但總之,你不得不面對一個世界,那里有各種各樣不同的任務,而每樣任務都是獨特的。而且更為重要的是,當你因為摩爾定律而在芯片上集成的片上系統(tǒng)越 多,你越會發(fā)覺有足夠多的處理器適用于各種特定的應用子系統(tǒng)。
因此對于我來說,計算的未來不是產(chǎn)生新的通用架構,而是特殊用途架構的集合。譬如一個音頻子系統(tǒng)、視頻子系統(tǒng),一個基帶子系統(tǒng)、存儲子系統(tǒng),哦對, 還有應用處理器子系統(tǒng)。其中只有一個需要通用的結構(Construction),其他里面都將是特殊的架構。在科學上,摩爾定律帶來多核,多核又將帶來 特殊架構的解決方案。異型多核(Heterogenic Multi-Core)就是一種新架構。而且我覺得會成為主流。Intel、ARM、MIPS這些公司當然還會有很大的市場,但只限于應用處理器領域。其實在科學上,通用目的(General Purpose)最終就會變成某一個特殊目的(Specific Purpose)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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