向著星辰大海,超級人工智能才是主宰
當我們最終遇見外星人,他們很可能長得既不像小綠人,也不像多刺的昆蟲。甚至,他們很可能不會以生物形態(tài)存在,而是一種在我們能想象到的各個方面都優(yōu)于人類的高級機器人。雖然哲學家、科學家和未來學家們都紛紛預言了人工智能的崛起和奇點的降臨,但大多數(shù)人的視野僅局限于地球。極少一部分人能將想象力穿越科幻小說的疆域,思索人工智能是否已經(jīng)存在于地球之外的某個地方并已經(jīng)萬古流長。
本文引用地址:http://www.ex-cimer.com/article/267576.htmSusan Schneider,這位康涅狄格大學的哲學教授正是其中之一。她與眾多天文學家,包括NASA搜尋外星文明項目(SETI)負責人Seth Shostak、NASA天體生物學家Paul Davies、以及國會圖書館天體生物分館館長Stephen Dick,一起支持并相信宇宙中占據(jù)主導地位的智能生物很可能是“人造”(譯者注:這里的“人”泛指所有物種)的。Susan Schneider在一篇為NASA撰寫的題為《Alien Minds》的文章中解釋了為什么外星人生命體的形態(tài)很可能是合成的,并描述了這種物種是如何進行思考的。
大多數(shù)人有著這種形象化的看法——外星人是生物(有機體),但從時間尺度的證據(jù)上來看這種觀點站不住腳。Shostak對我說,“我已經(jīng)跟別人下了一打宇航員咖啡的賭注,假如我們收到外星人信號,那它將會是被創(chuàng)造出來的生命。” 來自NASA開普勒任務最近更新的數(shù)據(jù)顯示,許多個具有居住潛能的世界散落在銀河系中,我們在這個宇宙中并不是孤獨的存在著。當我們真的遇上智能生命形態(tài),我們會想和他們交流,這意味著我們對他們的認知狀況要有基本了解。但對于絕大多數(shù)研究單細胞生物的天文生物學家來說,通過雷達是看不到外星智能的。
“我很難聚集起一組對這一主題有著深刻思考的人,” Shostark 說到,“當然,有人考慮過交流策略,但幾乎沒人考慮過外星智能的本質。”Shostar 的論文是最早著手研究這一主題的論文之一。 “他們的大腦如何接收并處理信息?他們的目標和激勵因素是什么?這些有關他們認知功能的一切都可能與我們自身的原理差別迥異,” Schneider告訴我,“宇宙生物學家需要著手思考不同認知模式的可能性。”
這就是我們所說的超級人工智能。“這與單純的人工智能有著一個重要區(qū)別,” Schneider告訴我,“我不是說我們將在外太空遇見IBM的處理器。不過幾乎可以斷言,這種智能的復雜程度將遠遠超出人類的理解能力。”
其原因主要與時間尺度有關。首先,當我們談到外星智能時,存在一個Schneider說的“窄窗觀察”。這個概念是指,當任何一個社會文明學會傳送無線電信號時,他們大概距離提升自身的生物性只有一步之遙。而Ray Kurzweil宣揚人類自己的“后生物未來”即將來臨。
Shostak認為,當一個文明發(fā)明了無線電之后,他們就會在10年內發(fā)明電腦,然后很有可能只需要50-100年就能發(fā)明出人工智能。在這種情況下,柔軟、粘糊的大腦會成為一種過時的智能模式。
Schneider提到了新興、但發(fā)展迅速的腦機接口技術,包括DARPA最新的ElectRX神經(jīng)元植入計劃,這足以表明我們人體自身的奇點即將到來。Schneider預測,最終我們不僅借助技術改進我們的大腦,而且會利用合成硬件實現(xiàn)全身義體化(賽博格,即機器和人身的混合體)。
“到我們能真正遇到其他智能時,大部分人類已經(jīng)將他們的大腦大幅提升了。” Schneider說。
圍繞Schneider關于超級人工智能的推理——太空中其他地域的大多數(shù)無線電文明可能比我們早上千百萬年,這跟天文學家們反復推導的情況相一致。
“你能夠非常直接的得出這個結論,” Shostak說,“考慮到這樣一個事實——我們能接收到信號都來自于至少和我們一樣先進的文明,現(xiàn)在我們可以保守的說,平均每個文明將使用無線電技術10000年。單純從概率的角度來看,遇到一個比我們更加古老的社會的可能性非常大。”
當然,我們也可以謙卑的認為,和宇宙中的其他物種相比,我們的智力或許就像銀河系中的甲殼類幼蟲一般。但是,盡管他們擁有出眾的處理能力,但有一樣認知的基礎要素是這些星際鄰居可能欠缺的:那就是意識。
這聽起來匪夷所思,但是,Schneider寫到,對于是否所有的人工智能都能具有自我意識這個議題,評審委員會還不確定。簡單來說,我們目前對意識的神經(jīng)學基礎和原理還知之甚少,因此幾乎無法預測哪些要素能夠被人工復制。
“我看不出有任何理由能夠證明一個超級人工智能不能擁有意識,但重點在于如何界定這種可能性。” Schneider說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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